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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祁总。”季凌渊吞吞吐吐地开口。
“怎么了？有什么直接说。”
“你有没有那种能隔空控制别人手机的装置？我怕万一我们来不及劝她别回去，那就把她那张票取消。”季凌渊觉得自己自从认识了祁语深，要干的事情越来越刑了。
“我正要和你说呢，我这儿的确有这种装置，大小就和一个门禁卡差不多，需要你和她见面的时候在她的手机上扫一下，就能成功了。”祁语深似乎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，说得如此淡定。
“有视频教程吗？我没用过，怕出纰漏。”季凌渊第一次做这种坏事，还有点紧张和不确定。
“不用紧张，下午我会找你，你第一次出任务，我会仔细一些，你放心，我答应你，不会影响你，一定说话算话。”祁语深的语调变得温柔，似乎她们是在做什么稀松平常的事情，而不是越过法律的边界。
＂好，我等你的消息。那我再看一下关于杜平的资料，祁总还有什么要交待的吗？＂季凌渊听她说完，真的松了一口气。
＂没有了，见面地点就在你现在住的房子里，我会提前和你说时间的，等会儿见。＂祁语深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季凌渊对着屏幕前的这几个资料来回滑动，试图更接近杜平的内心。这是她自辞职以来，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做一件事，季凌渊觉得自己又有被人需要的感觉了，即使眼睛有些酸涩，她仍然不想停下。
门铃响起，季凌渊才从杜平的资料里清醒过来，她伸了个懒腰，进洗手间飞速洗了把脸，才给祁语深开了门。
“抱歉，刚才在屋里没听到敲门声。”季凌渊连眼镜都没顾得摘，赶紧跑过来开门。
祁语深穿了一件卡其色风衣，提了一个黑色商务包，站在门口。她的卷发打理的蓬松有光泽，皮肤白皙紧致，感觉不超过三十岁。季凌渊有那么一秒觉得，如果自己还有机会好好活下去，祁语深或许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。
“没事。”她朝她和善地笑笑，快步走了进来。
“我去倒杯水。”
季凌渊倒完水，两个人在客厅面对面坐下。
“你问我的那个装置，我现在给你演示一遍。”祁语深从包里掏出两个手机，然后又拿出两个像门禁卡一样，但只有糖果般大小的两个卡片。
她解锁好手机屏幕，递给季凌渊，“看着屏幕，别让她熄屏。”
然后把一张卡片在另一个手机背面靠近，“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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